他好像察觉她的疑惑,浅浅答道:“昨夜你睡着了,又叫不醒你,我只得将你抱回来。”
那衣裳呢,衣裳也是他给穿的?
枝枝往身上看去。
……
脸蛋红了。
她脑中空白,连呼吸都慢下来。
这穿的什么啊?
一片桃红色绣有鸳鸯的小肚兜,松松垮垮勾着,露出大片肌肤,下角那个花结,枝枝再熟悉不过。
她手上有伤时,楚云砚便会换着花样给她包扎。
“枝枝,昨夜实在找不来旁的衣物。”楚云砚如是道。
事实是,楚云砚是觉着倘若他要将整套衣裳都给枝枝换上,再发生些什么,他也控制不住。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血气方刚了两辈子的男人。
再者,如今正值初夏,就寝时穿得少些也无可厚非。
枝枝红着脸,半个字都说不出,拉过锦被将自己捂住。
“听闻枝枝昨日等了我一日?”楚云砚问,还不等枝枝开口,他便先发制人,“枝枝的心意,我知道了。下回,不要再等了,我昨日去乐城外,突发时疫,实在是太紧急了些,便回得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