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慌了神,后知后觉才发现双手还搂在他脖颈上不放。
她无措地哄他:“没、没有。你不要生气。”
若是楚云砚此刻再掉几滴眼泪,指不定她也要跟着哭出来了。
楚云砚眼尾下垂着,可怜地看着她,“那枝枝为何走神?”不是生气,是醋她这样的时候还走神。
“是因着,想到那回在蛇窟,世子爷对枝枝那样好。”枝枝认真告诉他。末了,抬起眼偷瞄他的神情。
他睫毛在轻颤,听见她的话,没有什么多余的神情。
他仍旧不高兴。
楚云砚看着她,最终只说:“罢了。”
外头又有人来传话,那人在叩响了门后道:“殿下,郡主找着了,现下被抬去了南疆王暂住的宅子里,模样不大好。王爷叫奴才过来知会一声,去不去,都由您。”
枝枝小心翼翼打量着楚云砚的神色,有心转移话题,让他别在恼她,“郡主出事了?”
楚云砚别开脸。
赵夕那是她应得的。换了从前,按他的性子,赵夕早便尸骨不剩了。
如今只叫她受了枝枝同等的苦。
枝枝当着他的面,也不与他说好话,反倒问起旁人来了,还是那个暗害她的人。
——
赵夕中了药,被人蒙着眼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