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起长长的袖摆,没再将后头的话挑明。
楚云砚缓缓道:“父王放心,儿子自有分寸。”
他不过是让赵夕得她应得的。
她与虞槿怎样算计枝枝,他便怎么回报她们的。
他不是好人,也不懂什么叫一笑泯恩仇。
赵夕被人绑在地牢里灌了药,她也要尝尝那种得不到纾解的滋味才是。
至于虞槿,新仇旧恨加在一起……
她那样喜欢乱葬岗,那就将她送去乱葬岗好了。
“别院传消息来,说废帝日日在房中咒骂。”西宸王知道他有主见,也不再多说,坐下来与楚云砚闲话家常。
那些污言秽语,西宸王听见都嫌脏耳朵。
最为重要的,还是那一条,他的视线落到楚云砚身上,“他说,他虽然装病害你,可你同他一样,半斤八两。”
“不过是败者为自己寻的理由罢了。”楚云砚淡淡道,“由着他去。”
知晓他没病的,统共那几个。他不欲再叫西宸王也知晓。
楚宁琛亦是知道的。
不过他们之间达成了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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