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蹭蹭他。
楚云砚眸中晦暗,扣住她,不叫她再乱动,轻声哄她,“枝枝,你乖。”
枝枝听他的话,不乱动,可也只维持了一小会儿。枝枝还是忍不住蹭他。
对现在的枝枝来说,那一小会儿,很长很长了。
直到身下猛地一凉,枝枝整个人被塞去冷水里了。这一刹那,枝枝清醒了瞬间,红着双眼,瞧见楚云砚皱巴巴的衣裳,声音细若蚊呐,“世子爷。”
他声音哑的厉害,偏过脸,低下头整理衣袍,“好些了?”
“好……”枝枝方要答话,身上的热意却抵也抵不住,仿佛这些冷水是饮鸩止渴般,热意不减,反而更甚,浑身上下各处都好像有小虫子在啃咬。
枝枝改口:“不好。”
她通红的眼眶里,氤氲起一片水茫茫的雾气,楚云砚别开眼,轻声告诉她:“再忍忍。”
小姑娘低低呜咽了声,像是应了他的话。
她又只忍了一会,一个劲儿喊不舒服,像小猫叫唤似的,又同羽毛般轻挠在楚云砚心尖。
她在浴桶里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她站不稳,脚下一滑,又跌了回去。冷水溅出来,楚云砚不可避免地被溅到。
楚云砚轻叹,按住枝枝的肩头,将内力化为寒气。
枝枝得了这些寒气,身上又好了许多。
楚云砚从不觉得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收了内力。
小姑娘红着眼望向他,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催他再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