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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止住这个念头。

专心地将一碗药喂完后,问:“殿下昨夜犯疼病前,身上可还有旁的不适之处?”

楚云砚思索片刻,答:“不曾有。”

这疼症约莫会伴他一世。而昨夜,比从前都还要疼。凌迟般的、深入骨子的疼。

“这可如何是好。”枝枝压下眉梢,没有多余的症状,难以对症下药。

正在枝枝头疼的时候,侍女端了早膳过来,后头还跟着两人。

虞槿与另一个女人一道来的。

那女人有些眼熟,枝枝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是回长安时在路上救的女子。

阿六匆匆跑过来将两人拦住,“世子爷需要静养,两位还请先到外头候着。”

“恩公的病如何了?”那女子的声音自外头传来。

阿六答:“一切尚好,郡主放心。”

郡主?

似乎察觉到她的疑惑,楚云砚解释:“那是南疆王的女儿赵夕。”

“她贪玩离家,一路到了长安,在长安却遇上了她父亲的死对头。已经命人南下通知她父亲去了。”

他这样一说,枝枝便明白了。

枝枝又想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