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身形不稳,眼前一阵发黑。西宸王,哪来的兵?
连打都没打起来,禁军又报:“太子殿、下在西宸王手里!陛下,这该如何是好?”
皇帝脑中“轰”了声,靠公公搀扶着才勉强站直身。一桩桩证据、加上太子被掳,他的身体本就受毒药侵蚀,现下更是气血上涌。
——
枝枝读完一本书,又在榻上小憩了半个时辰。
外头传来了侍女的声音,“姑娘,主子回来了!”
枝枝从榻上坐起来,眉眼间还带着懵懂。
“主子回来了。”侍女又道。
那厢男人踩着斜阳走进来,他戴着面具,人高马大的,走到枝枝跟前时,枝枝眼前暗了一片。
男人轻撩黑袍,在枝枝身畔坐下,“这几日,住得可还安心?”
枝枝往一侧挪了挪。
“你躲什么?”他倒还不解了。
他似乎在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道:“你是有夫君的,是在下唐突了。”
不过他嘴上那样说,位置却半点不挪动,还道:“傻姑娘,你不担心世子了?”
枝枝摇摇头,她担心的,方才梦里头还梦见了。
枝枝问:“他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