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她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一般。
温言那漂浮不安的心,也随之慢慢沉静下来。
“谢谢你。”
她张了张嘴,才发现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于是她问。
“请问你怎么称呼?”
“齐霖。”
“哪个qi,哪个l?”
“寿与天齐,沛雨甘霖。”
与天同寿,福泽深厚。
温言:“谢谢你齐霖,再见。”
齐霖:“再见。”
温言继续返身往回走,这里离她的住所不远,温言最近时不时的来这里散心。
或许是哭过了一场、或许是齐霖的话给了她一针安心剂,温言感觉心里面轻松了很多,思绪也不在像之前那般,乱糟糟的,像一个理不清线头的毛线球。
还没下桥,温言停下了脚步,她突然回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告诉过齐霖她的名字,为什么这个女人张口就能说出来?
温言猛的转身看,刚才她站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这座江桥那么长,极目远眺,也没有齐霖的身影。只有来来回回的车辆,呼啸而过,带着干燥的沙尘,扑面而来。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