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好热。

十一月的凌晨四点,一天之中最冷的时间点,顾林打开了凉水,冲刷着燥热的身躯。

冷、冷到顾林身体发抖,牙齿都在打颤,身体僵硬到像是灌了铅一样,挪动一下都艰难。

但是发情期并没有因为物理降温而结束,紫金竹的香气从后颈的腺口喷薄而出,像是沉寂了多年的死火山突然爆发一般。

浓郁的紫金竹香气很快和残留的桃花冷香缠绕在一起,变成了一股让顾林更加欲罢不能的味道,只闻一口,她的大脑就昏昏沉沉,差一点失去了意识。

不行,不能这样。

她关上了水,随意的擦了两下身体,由着信息素的带领,倒在了大床上。

是温言睡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香气。

啊。

是她的oga。

顾林缩成一团,近乎贪恋的埋在被单里,沉迷的感受着温言的味道。

她像是一个沙漠中行走的旅人,又热又渴,急需水分的补充。然而温言残留的信息素却像是一杯酒,喝下去,只会让身体更加燥热。

顾林总算理解了在直升机上,为什么温言能被情热折磨到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她现在也很想

细长的十指猛的抓紧了洁白的床单,用力到骨节泛白,手臂上的青筋凸起狰狞,alha粗重的喘着气,差一点被得不到解脱的欲望折磨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