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心脏承受不住,在边缘崩塌的刺激感。
以及,脱离了水的鱼,在空气中暴露的窒息感。
捂住温言的手很快就弹开了,身体反射性的也想直接从床上跳下去,但同时她也舍不得脖颈处的那双手。
这双葱白的手勾住的哪是她的脖颈,是顾林的心啊。
就算温言真的是那千年的狐狸精,要吃顾林的心来修炼,顾林也会心甘情愿的奉上。
这个东西,只是寄养在她的身体里。
归属权已经不知不觉的属于温言了。
“可以了。”
顾林不敢看身下的温言,头扭到一边,嗓音沾了点欲,低哑沉闷。
温言松了手,顾林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般跳下床,耳尖红通通的,纯情的不得了。
有人尴尬,有人害羞,温言就没了这些情绪负担,坐起来明目张胆的笑。
长发披肩,眼眸深邃,活脱脱吃人的妖精。
可惜顾林没看见,一直背对着人家。
“你休息会儿吧,我去找监制。”
她要改戏。
顾林已经受不了温言和其他人共演这么亲热的戏份了,光是想一想她的未婚妻要和别人亲亲我我,在陌生的人身下低吟,嫉妒就烧的她失去了理智,委屈酸的她莫名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