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只存在于纪录片里的未婚妻,哪怕她不是声名狼藉的妈宝姐控渣a,温言也会坚定的选择退婚。
她不介意对方是男是女,是o是a。
温言只想好好演戏,努力赚钱,抚养这个身体的弟弟长大成人。
第二天的检查结果很好,温言立刻办理了出院手续,马不停蹄的回到郊外的温家别墅。她出了车祸这件事没有和弟弟说,就是怕他年幼担心,胡思乱想,只是说没有买到合适的机票,所以晚了几天。
没想到还未进家门,就听见了少年的求饶和啜泣声。
她整个人如坠冰窖,不能动弹。
“不要打了,求求你们”
“放开我,我真的不知道”
“啊!求你们,我求你们了。”
“不要脱我衣服!”
“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话语里蕴含的绝望和哀求,撕扯着温言的神经,将那根名位理智的弦拉扯到最大弧度,只要再稍稍用力一点,就会彻底崩断。
她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如同穿着战靴,手提包则是武器,气势汹汹的打开房门冲了进去。
尖顶细跟,黑面红底,踩在红木地板上,鼓点一般噔噔作响。
柔弱苍白的少年以极其不堪的姿势跪趴在地板上,面颊上是深深的泪痕。周围散落着块状的碎步,对应着裸露出他身上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