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南宫勋很有兴致的在玩儿多米诺骨牌。将一个个骨牌一一排好,见到凌槿煦进屋也不转头看他,直接说道:“来的这么晚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凌槿煦没吱声,南宫勋抬眼看他道:“对你的救命恩人,有什么话想说的?”
凌槿煦好像没听见,依旧不搭理。南宫勋也不着急,笑道:“我救你的命,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啊?”
“我有求你救我吗?”凌槿煦露出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笑意,顿时怼了南宫勋一下。
没错,那个来自凌槿煦的手下,只是跑进病房里说了个大概。什么凌槿煦被老爷子叫走了,什么凌槿煦告诉新华帮江水暖的事儿。
然后……他南宫勋知道南宫泽然肯定会杀了凌槿煦,所以屁颠屁颠的打电话过去救人。
都是他自作多情,是他上赶着的,人家凌槿煦根本没求他。
南宫勋哼了哼,不以为然的一笑,“好吧,如果这么说能让你觉得有面子的话,随便说。”
“大少爷功夫见涨啊,已经会怼人了。”凌槿煦道。
南宫勋抬眼微笑,伸手将摆好的骨牌推倒,“跟你学的,近朱者赤。”
凌槿煦面露嘲讽,“是近墨者黑才对。”
南宫勋似笑非笑起来,“用得着这么损自己么?”
凌槿煦不言语了,就在这时,南宫勋的亲信龟头惊慌失措的跑进来,气喘吁吁道:“勋少爷,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南宫勋问。
“就一个小时前,南山北树林发生枪战,南宫奕的生意黄了。”
“什么?”南宫勋震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