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平昭怡哭笑不得,轻轻拍着凌雨笙的手道:“苦了你了。其实心里最难受,最煎熬的人就是你了吧!从小就跟槿煦亲,你们俩又共同经历了那么多,谁晓得现在……你是兵他是贼,水火不容。一想到你们俩骨肉相残,我就……”
“不会的。”凌雨笙忍住心中悲凉的情绪道:“我绝对不会伤害小煦的。”
“你一身正气……诶,也不知道槿煦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会选择这条路。”平昭怡叹气不已,再看凌雨笙,犹豫了下,道:“你母亲怎么样?”
“她挺好的,我隔三差五去看她,一切都好。只是不知道您在巴黎,挺惦记您的。”凌雨笙道。
“我也想给蓝芝报个平安,但是那些穿黑衣服的不让,说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就奇怪了,蓝芝也不是什么危险人物,为什么不让我联系蓝芝。”
“这个……”凌雨笙在心里叹气,总不能告诉平昭怡说,蓝芝是岚朝会龙头老大的正牌夫人吧!
“总之,帝都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您跟爸爸就在巴黎安顿下来,好好住着。这里的风景优美,环境也不错,到处充满浪漫情调。就当你们晚年的二人世界了,权当旅游度假。”
“说得轻松,这么多事儿压在心头,哪有心思玩儿?”平昭怡明白凌槿煦的心思,凌辰良也是懂得。在帝都不安全,唯恐被黑bang盯上报复,所以凌槿煦把他们俩送到了国外安稳。
只是,离家那么远,终究是想念。初来乍到一所陌生的城市,孤单,流浪,空虚,寂寞。没有认识的人,只能在一栋别墅里,好像犯人一样被囚禁着。
生活压抑,心里更是觉得憋屈。最要紧的是心累,心酸,心痛。如果不是凌槿煦走到这一步,或许……也不用背井离乡,像如今这样限制人身自由。
“妈妈都懂。”平昭怡禁不住,将自己心里的悲哀收起来,生怕凌雨笙担心,笑道:“我会去劝劝你爸爸的,没关系。在法国也挺好的,说实在的,现在的生活是我从未享受过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车接车送,还有那些人前后脚跟着。好像有钱人的富太太似的。”
“所以,暂且安心住下。”凌雨笙笑说。
…………
“凌槿煦没死?”南宫炜诧异嚷道,身旁的手下锅盖紧忙点头道:“是,他还回了红叶谷。而且……好像还去了国外。”
“去国外?”南宫炜震惊万分,“这风口浪尖上的,他去国外干什么?逃难吗?”
“这个……”锅盖惊恐的将“我不知道”四个字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