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夜,凌槿煦睡得格外安稳。
无论凌雨笙在屋里干些什么,哪怕隔几分钟就进出一趟,走来走去什么的,都影响不了凌槿煦的睡眠,凌槿煦完全没醒,安心的睡了好久好久……
直到翌日下午,凌槿煦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而凌雨笙……不在家。
凌槿煦喘了口气,试图翻身。结果稍微一动,伤口没疼,被铐着的右手腕倒限制了活动自由。凌槿煦哭笑不得,抬头瞄了一眼,连手腕都铐出了浅浅的红印。
“小雨?”凌槿煦试着叫了一声,没有回音,他又试着叫了一声,“哥。”
“小煦。”
凌槿煦心里咯噔一下,全身血液凝固,足足僵了三秒钟。
他在家啊!
等等,那个声音好像……
“小煦,小煦,小煦。”
又是那只该死的鹦鹉!!!
凌槿煦皱眉,他用牙齿帮助将左手腕的手表表带解开,然后一按表盘四周的机关,直接从表盘一侧弹出一根铁针。拿着铁针对准手铐的锁眼,三下五除二解开手铐。
凌槿煦坐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右手腕,就见一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凌雨笙的留言:我出去一趟,俩小时就回来。
凌槿煦拿过外套穿好,看自己没有落下的东西后,开门离开卧室。
客厅的面积很大也很敞亮,阳光十分充足,而阳台上,那只惹事儿的小笙嘴里也不闲着。叽里咕噜的念叨,又是“小煦”又是“小雨”的,简直一个变法儿的精分现场。
“拜拜。”凌槿煦朝鹦鹉挥了挥手,直接开门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