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阁主是挺辛苦的。”
“她总是很努力,从小时候开始,长辈都很喜欢她。”
“江阁主雷厉风行的,讲真,如果不是有人拉着,你可能就被打瘫在床上,被她送回江家了。一介女子,我着实敬佩。”
“其实做她的影子也不是不可以。她捡到我,让江家人表面接纳我,我很感激。可惜,我没资格了。”
温淮正想话安慰他。
他又说:“幸好我没当她的影子,不然我可得憋死在美食美酒面前了。”
温淮安慰的话直接哽住:“……”,好吧,就知道这家伙的秉性。
江南岸又不说话了,两人默默地饮酒片刻,他嘴巴又没闲着:“你打算怎么办?”
温淮了解他在问什么:“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我们过得也不错。我明白,阿娘很想很想他。可是他到底缺席那么久,我只是一瞬间不知道怎么接受他。”
“是吗?”
“是啊。”温淮喝了点酒,话匣子也开了:“小时候,我看别人家有阿爹,我就问阿娘。可是每次我问,阿娘就忍不住哭,后来懂事了,便不问了。”
“嗯。”
“我对阿爹的印象是那一座衣冠冢和阿娘每年去上香时的眼泪。”
“他还活着。”
“对,他还活着。所以我对阿爹的印象又成了一个在床上躺着的伤患。”
江南岸为温淮满上酒:“他可是魔君的叔叔,一没留意,你就有了魔界做靠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