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的?我自然是听到的。”江南岸淡淡地道,“我不想做你的影子、死士,所以我跑了。还请你,别再抓我回去了。”
元照心道,这江家要是真让人界本源做了死士,那也是厉害得不行。
江心医浑身松了,撑着几案,道:“我没想让你做死士。”
“江家可不像冰心玉壶的江心医。”
“那是以前的江家,现在的江家只剩我一个人了!如今的江家只想让你回来!”江心医狠狠一锤几案。
元照仿佛闻到了什么大瓜的味道。
江南岸不语。
“好,不回就不回。那你总能告诉我,爹娘是怎么死的吧?”
“我说了,我杀的。”江南岸回答的十分干脆。
“江南岸!好好说话。”江心医明显不信。
“你不要太天真了!江心医!世界上什么人没有?”江南岸说到最后,声音因为激动发抖,“那时只有我在,不是我杀的是谁杀的?!”
悄不作声吃了个大瓜。元照心叹,他都说不想掺和别人家那本难念的经了。
“爹娘心善,悬壶济世,在南岸河边救了你。江南岸,为了找出凶手,你就说出当年的事情罢!”江心医攥紧拳头。
“我已经说过了,是你不信。”江南岸拍拍身上的灰尘,勾过温淮的肩膀:“温兄,走,去喝一杯!”
“等等!”江心医还要喊他,可是却没有再追出去。
元照可没有按着她了,他保证自己早在江南岸说他“我杀的”时候,就松开了手。都到人命的程度了,就算继承人怎么说,他都不能再掺和了。
虽然他直觉江南岸是有隐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