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照以树枝为剑,将便宜徒弟打得凄惨。见孔在矜眼中神采灼灼,身法愈发灵敏,剑招缓缓化简,逐渐化为己用,开口:“打蛇要打七寸,打人要打要害,想想,要怎么打中一击无法毙命的对象并使他实力被削弱?”
孔在矜刺向他的下盘。
元照侧身一躲,树枝击中他的手腕:“膝盖?打伤敌人关节处,延缓敌人行动的想法不错。”
孔在矜抿唇:“师尊不是敌人。”你是我珍而重之地放在心尖上的人。
元照不以为意:“那就是对手。”
……
连着七天,每个下午就以孔在矜几近全身带伤的情况结束了。元照很贴心(明明是心怀歉意)地帮他澡后处理伤口,化开自己打出的淤血:“适应实战得很快。”
“是师尊的功劳。”
“是你进步还是我进步?你自己的努力才是最大的功臣。”元照熟练地将药膏扔在孔雀枕边,“你的实力凝实不少,我很欣慰。还有七天初比就开赛了,这几天要再加把劲。”
孔在矜努力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学会用几片锋利的雪花做暗器偷袭,削下了魔君的一缕青丝。元照一愣:“我倒是忘了你还有冰系术法可用了。这偷袭做的还行,初比可以考虑一下。”
孔在矜偷袭被躲开,便试图用冰雪控制魔君的行动,但是这种小把戏对魔君的控制作用微乎其微,除了模糊了魔君的视野,基本没什么用。
孔在矜在冰雪里混入暗器雪花,攻向魔君的眼睛。
魔君抬眼,透过层层冰雪,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随手一挥,散了他的术法:“挺聪明,不错。”
晚上。
今日的伤没有前几日重了,但是指下小孔雀僵直的身子,给他透露出一个信息:“怕疼?”
孔在矜一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