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听了,站起身,快走几步,掀开帘子,就不见了人影。
“忠清、娴苔,可还记得阿爹?”是秦道川的声音。
稍稍安静了一会,又听到,“父亲。”两声清脆稚嬾的童气传了进来。
若舒望着忠澜,问道:“要不要出去看看?”
忠澜摇摇头,“待会吧。”
若舒又问道:“怎么只生了三个,便停住了?”
忠澜回道:“回母亲,颜青身子不好,再说,三个也尽够了。”
若舒说道:“景天还要多久才能正式接任?”
忠澜回道:“现在已在军中历练了,我为他组了队亲卫军,毕竟有白府的血脉,他比我有威信。”
若舒说道:“没有哪条路是好走的,全在乎自己如何去想。”
“不过想在母亲面前诉诉苦罢了,哪里就那样艰难。”忠澜说道。
若舒说道:“当初生你们时,可没想过,你们竟各有如此不同的命运。”
“也是,四弟娶了不能见天日的长公主;五妹就那样寻了短见;自幼入宫陪读的六弟居然成了商贾和农夫;七弟更是因为身子虚弱,拿不起刀剑;八妹如今去淌宫中的浑水。如今只剩下九弟和十妹,懵懂无知,不知伤心为何物。”
见忠澜感叹不止,若舒问道:“白颜青脾气如何?”
忠澜愣了一下,回道:“在孩儿面前倒是颇为收敛,也从未让孩儿难堪过。”
“如此便好,不然,我心里又要不好受了。”若舒坦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