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说道:“辰良信中有没有提,日后可还有更高品级的官职可以调换么?”
忠源听了,越发觉得好笑,摇头不止,“母亲,郡首都不过五品而已,无数人十年寒窗苦读,十年官场历练,都未必能如愿。孩儿不过花了些许银子,就得了个正八品,已是不错了。”
若舒接着说道:“七品还只是个芝麻大小的官,不如让他再使些劲,给你弄个六品,忠淇的中郎将为五品,你得个六品,也算说得过去。”
忠源笑得茶水都快端不稳,“母亲真会说笑,县官不过才九品而已,想是母亲听岔了吧。”
若舒倒是真的仔细思索了一番,迟疑地问道:“是九品芝麻官吗?”
忠源依旧笑着点了点头。
若舒听了,总算觉得妥当了些,感叹道:“这官职里的弯弯绕绕,我是没弄明白。”
忠源说道:“母亲自己就享一品诰命,也是有官身的。”
若舒说道:“那是嫁予你父亲附赠的,不过,你娶了妻,也当有封号才是?”
忠源解释道:“她当称为孺人。”
若舒摇摇头,“不提这些虚名,你自己拿主意吧。自己的事办妥了,什么时候上门提亲?”
忠源说道:“母亲这一个月来,毫无动静,孩儿如何上门提亲?”
若舒顿在那里,余光扫了他一眼,“此话何意?”
忠源又轻笑了起来,“我在北郡数年,还从未听说过,郡里有这等神出鬼没的豪强,赎金竟连银票都收,这样大的数目,也不急着去银楼取。”
若舒看着他说完,挑了挑眉,“开银楼的,暗地里的事情多了,哪里能让你知晓。”
忠源说道:“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