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轻笑出声,“待会记在你母亲面前收敛些,免得挨骂。”
娴珂却不服气地说道:“母亲先是将我吓得半死,又害我伤心了好几年,要与我一样收敛才是。”
“娴珂说得是,回去后,好好说说你母亲。”秦道川接道。
忠漓见父亲居然如此对娴珂说话,有些失笑。
几番言语间,穿街而过,娴珂话匣子打开,便有些收不住,“父亲,你不知道,那个南诏国的什么王子有多讨厌,害我落荒而逃。”
秦道川说道:“这么说,若不是如此,娴珂还不想回来么?”
“我自然是想回来的,可是,六——不是吗?我得管着他。”娴珂断断续续说道。
秦道川自然明白她所说的意思,“哦。”娴珂却接着说道:“父亲,你不晓得,他天天想跑,我回来时,还求着我带他走,害我担心得不得了,只得告诉三兄。”
秦道川叹了口气,“他想去哪?”
娴珂摇头道:“反正不是想回京,我看他眼神就晓得。”
秦道川说道:“娴珂做得对,如今还不能回来,只得再委屈他在那待上一阵。”
娴珂听了,“父亲,他才不委屈呢,你都不晓得他有多逍遥,我和三兄轮班的陪着他,就差陪着他睡了。”
话音一落,忠漓笑出了声。
秦道川没有说话,忠源的苦闷他自然明白,前途茫茫,或许会永远无法归家,岂会不委屈。
回到国公府,慧容带着盛琰和婉珍早已候在二门外,娴珂一下马就看到了,高声说道:“长嫂,盛琰、婉珍,我带了好多东西给你们。”
慧容笑着回道:“他俩早早候在这里,就是在等呢。”盛琰却红着脸接道:“母亲乱说,我岂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