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重重叹了口气,“多半是为宁王断他子嗣,还弄得人尽皆知,他才会如此报复。”
“人家一心想早早当皇帝,再子子孙孙传下去,如今彻底断了念想,能不发狂吗?”若舒替太子解释道。
“可宁王的兵马仍在,岂会轻易放过他。”秦道川说道。
“可惜我空有一张借据,不然赠他万两黄金,他会不会胜算更大?”若舒问道。
秦道川看着她,眼神严厉,若舒似有些慌张,“说说而已,他们家没一个好东西。”辩解道。
秦道川无语地看着她,“看来又会乱了。”
“那将军的大业岂不是又要提上日程了?”若舒不知死活地接道。
秦道川似已经对她彻底失望,理都不想理她。
停了一会,仍旧开口说道:“我说了这许多,你竟没意识到什么?”
“什么?”若舒问道。
秦道川闭了闭眼,“若不是你强留了阿筠和陈梓皓——”就这样只说了半句。
“哦,”若舒似恍然大悟,“也是。——你提这干嘛,害我后背发凉。”
“你也知道怕?”秦道川气得摇头道。
“那他这万两黄金该尽快还给我,要不是因为娶了我的女儿,他如今早带着妻子儿女去见——那什么了。”后半句被秦道川吓得改了词。
囚在天际岭的皇后,因为宁王尚未正式登基,还称不得太后,深夜被闯进来的人拎了出去,听到动静的皇帝和贤妃出来见了,“做什么,还有没有规矩。”皇上厉声喝道。
可惜行伍之人,只听军令,听会理他这个昨日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