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秦道川冷声说道。
若舒沉默了,她心中并没有底,按道理,她首先收到的应该是暗卫的信息。
刻完之后,丢了手中的刻刀,报怨道:“你这副刀具不好,改天我送你一副。”
秦道川却提起篮子,出去后,直到晚间才回来。
两个人睡在床上,又陷入了新一轮的冷战。
若舒感觉到秦道川的冷漠,却并不想妥协,这么多年,她心中早已认定,有所倚仗才能立足于世,永不受人挚肘,所以她今日干脆明白地拒绝了。
睡到迷糊时,便忘了,习惯性地往他身上攀,郁闷得难以入眠的秦道川,强忍着心中将她踢下床去的冲动,任她趴在自己身上,却也因此,渐渐地有了睡意。
第二日,秦道川早早地带着盛琰守在大门内,避在柱子后面,看着昨日侍卫所说的人再次前来,依旧是昨日的打扮,蓬头赤足,一路陪笑着,最后对侍卫说道:“各位大人,昨日走得匆忙,将篮子忘了,回去老婆子好一顿咒骂,还望大人还给小老儿,好回去交差。”
门内的侍卫没有作声,外面宁王的人却笑道:“没长劲的东西,还是个惧内的。”
农夫仍旧陪笑着,笑得更卖力了。
待侍卫提了篮子出来,他更热情地跨入院中,连忙从侍卫手中接过,道谢不止。
出了府门,又对外面的守卫一再道谢,直到有人说道:“还不快滚。”才惊吓了般,快速离去。
待府门再一次关闭,盛琰才小声地问道:“祖父,这人是谁?”
秦道川说道:“是你三叔。”
盛琰沉默了好一会,突然说道:“三叔真厉害。”
秦道川没回答,这个儿子,一向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