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里面消停了,先是秦道川走了出来,后面紧跟着若舒。
大家见了礼之后,秦道川说道:“今后大家都在书房用餐,简省些,一时怕很难分出胜负。”
用餐时,婉珍见若舒端着碗胃口不佳的样子,乖巧地跑过来,从自己荷包里抓出一把糖粉放到若舒的饭上,奶声奶气地说道:“祖母,甜的,好吃。”
若舒端着碗看了一会,将碗放在了秦道川的面前,而后端起秦道川吃过一半的饭,笑迷迷地对婉珍说道:“你祖父最喜欢吃甜的。”
秦道川只愣了一小会,便端起碗吃了起来,见婉珍一脸懵懂地看着,和气地说道:“很甜。”
忠湛心中极为不忿,母亲如此的离经叛道,父亲却甘之如饴,也不知为何。
慧容却与盛琰打着眉眼官司,示意他视而不见为好。
忠漓似有心事般,对这一切置若惘闻。
若舒轻声叫他,问道:“怎么?会馆有事么?”
忠漓回道:“已经停业了,也不知其他的地方如何了?”
若舒说道:“平常心就好,多向你父亲学学,泰山压顶也面不改色。”
忠漓老老实实回了句是。
秦道川却说道:“上次皇上围城之后,也萧条了几年,你母亲好一顿折腾,才稳住了局面。如今再差也不过如此,你新接手没底也属正常。”
若舒喝了口茶,说道:“也不知还要闹多久,连碗可口的茶都弄不到。”
忠湛见忠漓与父母闲谈着,自己仿如陌生人一般,插嘴的机会都没有,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一旁的慧容觉察到了,却觉得他是咎由自取。母亲诈死虽未言明,但与那次娴筠和忠湛的逼宫不无关系,这次回归,忠湛向她请安,她连回应都懒得应付,可惜这位世子爷丝毫没有自觉。
若舒忠漓一脸担忧,说道:“当初要你离开,你不走,如今困在这里,杞人忧天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