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湛、忠淇和忠源则正大光明地每日像赶学一样的去看武举的决赛。跟去的秦东怕他们被人山人海的围观者踩到,和秦南他们将三个人扛在肩上,秦道川非但不再拦着,还要若舒准备好中午的饭食给他们送过来,免得跑来跑去,浪费时间。
晚饭时,看得意犹未尽的忠湛对若舒说道:“母亲,明日借你的车用用。”
若舒停了筷子看了他一眼。
忠湛接着说道:“今日坐在东叔他们的肩膀上,他们累我们也累,还有秦百他们被人挤来挤去,颇为难受,若是明日坐在母亲的车上看,就没有能挡得住我们,还可边吃边看。”
若舒说道:“府里不是有车吗?”
忠湛回道:“旁的车道:“我那四匹马烈得很,到时候踢伤了人,又惹是非。”
忠湛仍旧不死心,说道:“母亲,到时将那四匹马拉开,只留车辆在那里,不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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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舒说道:“你倒是不嫌麻烦。”
忠湛似仍无自觉,还在说着要若舒借马车给他用。忠淇却似察觉出母亲的不乐意,帮着说道:“母亲,我们定会好好爱惜您的马车,除了坐坐,绝不弄脏。”
若舒放下筷子,说道:“我前次从那边经过,人多得离谱,你们弄得如此突兀,恐怕不妥,还是低调些的好,免得落人口实。”
忠湛接话道:“母亲就是太过低调,我们又没有仗势欺人,有什么好怕的。”
阿筠这时接话道:“母亲我也想去看看。”
若舒还没开口,忠湛已经说道:“就你事多。”
若舒想了想,说道:“晚上我与你父亲商量商量再决定吧。”
忠湛泄气地说道:“算了,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