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准备重开前朝的科考,广纳人才,唯才是举,不再沿用右相时的举荐制度。
这些其实若舒都是当闲情看看,只有免税那一条,若舒觉得与自己有关,这几年官府强征的赋税返还是不可能了,不过将来能免点到底是好事。
常说士农工商,若舒只看到与士农相关的新政,与后面相关的却还没有出台。
按说不应该这样,七皇子的原配出自世家,还给他生了一个长子,最后因为知道自己与皇后之位无缘而“突然病故”。
当年出钱出人,鼎力相助的世家都没捞到什么好处,若舒这个当年被他敲诈过的商贾自然会被他遗忘。
若舒想起当年七皇子承诺的百万金,平白的觉得有些后怕,只求他忘了自己才好。
自幼在外祖母身边的耳濡目染,再加上自己经商多年,早已不再对信义二字抱有任何幻想。
只求世道太平,能让她安安心心地经商求财,她便心满意足了。
三个月后,秦道川终于寻了个地方,什么条件都符合,只有两点不足,其一是块空地,其二与西府相距甚远,回来与若舒说起,颇觉得头疼。
若舒从不喜欢越俎代庖,也不催他。
忠湛和忠澜自然是去兰溪书院求学。
娴雅、忠淇和阿筠包括忠源都去了私塾。
老夫人要求阿筠和娴雅一起去教养嬷嬷那里受教,若舒没有反对,阿筠只得不甘不愿地每日下午去萱微堂受教两个时辰。
忠漓终于夜里不再吵得大家不得安宁,睡得好,又添了辅食,日渐圆润,秦道川松了口气。
秦东他们回来的时候,带来了六个配给忠淇和忠源的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