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回道:“我的碗也放在桌子上,能不怕吗?”
秦道川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儿女们个个健康可爱,心中暖暖的。
饭后,奶娘带着孩子们回了自己的屋子准备午睡。
秦道川问若舒要不要午歇,若舒摇摇头,秦道川便说道:“我刚才说忠湛去兰溪书院求学的事,还有一事要先问过你。”
若舒靠在软榻上,看着他。
秦道川将身子坐正,与她面对面地说道:“兰溪书院里有一位先生,人称郑夫子。”看若舒眼神平静,便接着说道:“出身徽州郑家。”
若舒依旧淡淡地看着他。
秦道川接着说道:“他是你父亲,我不知你是否肯承认,所以一直未与你说起。”
若舒平淡地说道:“他当他的夫子,我们求我们的学,有什么相干。”
秦道川说道:“忠湛去了之后,自然会知晓,我是想说,要不要先跟他将话说清楚,他也好有个准备。”
若舒说道:“你与他直说便是,告诉他不要上赶着去找人家,他的母亲可不姓郑。”
秦道川说道:“我就猜到你会如此,却没想到你一直不知道郑夫子来了兰溪书院。”
若舒说道:“你与忠湛说,不失礼即可,万一让人知道了,只会受人取笑,不会有益处。”
秦道川轻叹道:“京城官中子弟多半都在兰溪书院求学,忠湛日后要接国公府,此时多结交些朋友,对他有益处。”
若舒说道:“莫说我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就算是,也不会因此误了儿子的前程。”
秦道川挪到若舒身边,看着她说道:“你啊,要我说你什么好?有什么是你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