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怜惜地用头拱拱他:“快来吧,我博士毕业的男朋友,可不是躲在这山沟沟里教一辈子书的。”
边景把碗洗干净,叹道:“其实我倒是挺喜欢这里的生活的。”
谢庭看他流露出不舍,赶紧道:“那你舍得我再守寒窑十八年吗?”
“谢宝钏啊?”
“是啊。”
“不要脸。”
“不需要脸。”
“”
谢庭说去打比赛回来,就只是打个比赛回来。
连集团都没回,更不用说回谢家了。
还好谢老爷子的秘书在机场截住了要马不停蹄登机飞四川的人。
“老爷子身体不太好,让少爷您回去一下。”秘书说。
谢庭脚步都不停,直直往登机口走:“身体不好找医生,见我就能好了?”
秘书一噎,把话往重里说:“老爷子最近精神越来越不好了,时长念叨着你跟你那位,这次恐怕是有什么安排,要不,你回去看看?”
谢庭停下脚步,口罩下的眼睛明亮锐利,看着他问:“他提到景哥了?”
秘书:“是。”
谢庭行李箱转了个方向:“那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