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好。”
蔷薇花:“不来北京看一下他吗?”
景:“不了。”
边景回国后,收到了老教授发来的处罚佐罗的处分,资料整齐,后面还有边景举报文件。
边景把这些资料转发给谢庭。
同样的,微信页面还停留在边景解释的那一页。
边景不知道谢庭看了他的解释没有,或者看了没有回?
谢庭成了边景挂在心上的人,却又是隔着国内几条山河不能相见的人。
流放徒刑还有一年。
边景这一年扎进了山里,在四川的深山深处,开始支教。
他一个月才出一次山,基本都是食物补给以及买一些学生文具。
这期间,手机开机,都是没有信号的,边景爬上屋顶,只能接收到微弱的一格信号,发文字信息都发不出去。
支教的边景,就像失踪了一样。
在四川层峦叠嶂的山里,信号全无,人烟罕致。
边景在这山里,突然沉淀了下来。
以前,有一个叫未来的手在他后面推着他前进,上学,考试,升级,毕业,出国,毕业,硕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