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this is zero。”
佐罗接了谢庭的电话,谢庭的焦虑在那一瞬间涨大到极点。
“景呢?”
“他在床上。”
“他累了。”
“”
没有来由的恐慌,有心底的不安引发,夹杂着焦虑和无能为力,彻底爆发。
谢庭握着手机努力平复呼吸,找回理智:“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实验室为一个愚笨的本科生答疑解惑,并不会在床上。”
这是他说过最长的英语句子。
用尽了他的所有忍耐。
佐罗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实验室外,边景还没回来,快速跟电话那边说道:“我们的课题告一段落,没有问题可以问了,景他给我们放了一天假,先生,你有s吗?去看看我的照片吧,我很漂亮的。”
碧蓝色的眼眸里,都是炫耀和算计。
谢庭把手机摔出去,焦虑地在实验室里暴走。
手臂上的青筋涨起,紧咬着牙齿,额角的青筋显示着这个平日里成熟稳重宽和待人的boss在暴怒。
研究生们一时都不敢进去他的办公室,隔着透明的玻璃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