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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男孩子,迫于他的强大气场,也只敢在他身边坐着,最出格的就是虚虚靠在他身边。

散场后,开好房给那些人,自己也开了个给少爷,吩咐他自己睡,然后谢庭回到没有暖气的地下室,抱着边景枕过的枕头入眠。

当然也有一些被边景发现的唇印,印在他洁白的衣领上。

边景从来不会主动去问,只会隔几天不理他,下午按时的视频电话也拒接。

谢庭在三天之后跟边景解释:“公司有个项目回款了,前两天陪着参建方喝了几场,叫了些人,我没碰。”

边景“嗯”了一声,油盐不进,表情冷淡。

谢庭就开始装病:“酒喝多了,好像胃痛了怎么办?”

边景会很淡定地问他:“这边药挺好的,要寄点回去给你吗?”

谢庭:“我错了,景哥。”

边景叹了口气,眼神真挚得看着他:“我不是吃醋,我是觉得好像帮不了你什么?”

谢庭打断他:“你陪着我,不要不接电话,每天给我说早安,晚安。”

边景:“好。”

谢庭这一年,也才21岁。

但他不是这样计算的,他算这十年的倒数。

“还有八年,景哥。”

边景在那边抱着谢庭寄过来的玩偶,点头:“嗯,知道了,我们庭哥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