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初一,随着父母又来一次。
校花在父母长辈面前总是最听话乖顺的那一个,低眉顺眼地坐在厅下,如果谢庭不是见过这女孩在迪厅蹦得那叫一个火热,差不多就信了校花眼前这模样。
余书记多少看得出来这闺女喜欢谢庭,据说当初还当众表白了,看了一下肖副局的方向,跟谢国强聊得火热,余书记便让谢庭带校花到花园里走走。
谢庭知道他妈什么意思,他心中无感,站起来先走,肖蔷薇走在后头。
到了花园,看不到花厅方向了,肖蔷薇一改刚刚的恭敬谦卑模样,揉了揉脖子,做伸展运动。
“唉妈,累死我了。”
谢庭靠在柱子上,看她表演。
肖蔷薇见他这副鬼样子就来气,怨道:“你以为谁都跟你家一样父慈子爱啊,我一个不听话,家里能把我吊起来打你信吗?我不装一下我能行吗?”
谢庭挑挑眉,不做评价。
肖蔷薇站在亭子里放松完,拿过鱼食,撒疯般往鱼池里丢,谢庭阻止道:“这一池的鱼是我爸亲自买回来的鱼苗,亲手养大的,听说有几条还价值不菲,你要是喂死了,你得兜着走你信不信?”
谢庭从来不说废话,他说兜着走就是兜着走,不是谢局让他兜着走,而是她爸妈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幸幸收回手,把鱼饲料放回原处,瞪了谢庭一眼,说道:“你说我当初那么一弄,是不是给你省了不少麻烦?”
上学期,从圣诞夜校花表白之后,他的课桌里倒是少了许多情信巧克力,确实省了不少麻烦。
但也给他惹了不少麻烦,比如边景的态度。
肖蔷薇自知自己行为冒失,但她也是无奈之举:“唉,我这也是被逼的,你都不知道”
仿佛怕隔墙有耳一样,肖蔷薇凑近一点跟谢庭说:“那一阵子我爸都快查到他身上了,我才不得不扯了你当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