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日里,他不是琴棋,就是书画,闲情来了,拿根树枝练练腿脚。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北辰瑾坐不住了。
诺大的宅子,只有他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看守皇陵的侍卫都不理他。
说到底,他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哪怕从小学的就是帝王教育,也改变不了他还是个半大孩子的事实,哪里定得下心来,当个老头啊。
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要疯。
为了不让自己疯,这目光,便只能放在那被扔在旮旯角的稻种上。
得,干还不成吗。
拿着锄头,提着稻种,去看分配给自己的两亩稻田。
然后,又提着回来了。
无他,那是两亩荒田,杂草丛生,比他腰都高。
也就是说,他想要种田,就得先耕地。
北辰瑾想也不想,直接放弃。
又过了两天,北辰瑾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失眠了。
内心天人交战,做,还是不做?
到底,无聊战胜了自尊心。
天亮,一夜未眠的北辰瑾又拿上柴刀去了田里,吭哧吭哧除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