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眶泛红，脸上满是悲愤。

一时间，两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在他们的眼前自爆而亡，给他们的心灵冲击，是不可言说的。

尤其是顾清然，和之前一直在药房帮忙的人。

他们只是听说到现在前方战场，已经会采取这种方式消灭敌人，他们并没有亲眼见过。

他们都呆愣住了，一时间，阵内没有人说话，只是都默默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墨玄见过这样的场面，但是不代表他就适应了这样的情况、这样的牺牲！

他看到了那两个人为了这个阵法做出的牺牲，更是对这个阵法严谨了，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可是，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墨玄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他不愿意再有任何人牺牲了，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自爆而亡，不留肉身、不留灵魂，不得入轮回，不得成野鬼，就这样，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终于，一道金光划破云层，冲向了天空。

阵法终于完成了。

但是，没有人喜悦，没有人开心，因为这个阵法的完成，包含了太多的沉重，太多的悲伤。

“墨玄，你们先回去，我和即渊留下来处理剩下的。”顾清然率先恢复了冷静，直截了当地下达命令。

并不是她不悲伤，而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现在她需要振作起来。

“是。”所有人都应道。

他们没有力气去思考其他的，他们心中只有满满的悲伤，他们现在只能机械的听从顾清然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