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兄弟,大餐马上就来了!”墨即渊拍拍自己的肚子兄,安慰道。

墨即渊将昨天用剩下的干柴枯枝堆在一起,点起了一个小火堆。然后用自己随身佩带的小刀,从巨蟒的蛇身上切下一段来。

这个歌巨蟒也不知活了多少年了,腰身有水桶那么粗,随便切一小段,都够他饱餐一顿。

“恩,看来未来一段时间的口粮,都有着落了!”墨即渊手捧着自己刚切下来的一段蟒蛇肉,满意的喃喃自语。

“阿然,你看这蛇肉,多细腻,一会儿烤好了,肯定好吃!”墨即渊小心翼翼的将蟒蛇皮一点点去掉,嘴里也不停的絮絮叨叨。

仿佛顾清然现在不是昏迷不醒,而是就坐在他的身旁,正在向他撒娇:“即渊,你的手艺最好了,待会儿烤好了,我要吃第一口!”

“小馋猫,”墨即渊忍不住笑了一下,“放心,第一口一定是你的。所以,你就不要贪睡了,要快点醒过来哦!”说着,说着,墨即渊又忍不住伤感起来。

一路以来,他和阿然经历了太多事情,遇到了很多危险,大伤受了不少,小伤更是从未间断。对这种事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事实上,墨即渊对自己倒是无所谓,他总感觉自己是男人,糙一点,命也硬一点,受伤什么的都无所谓。

但阿然身上的任何一点小伤口,他都特别心疼,像现在这样昏迷不醒的状态,让他更是心焦,真的恨不得以身代过。

如果可以的话,墨即渊真的恨不得把能把顾清然变的小小的,揣在自己呃口袋里。什么挫折都不要让她经历,什么风雨都与他无关。

仙界那些斗争也好,是非也好,全都让他一个人扛,而顾清然每天呆在家里种种花,养养草,下下棋,喝喝茶就好。

他负责赚钱养家,而她只需负责貌美如花,每天在他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为他递上一块毛巾,一盏热茶,一个温暖的笑容,就这样简简单单过一辈子就好了。不过,这些终究都只能是幻想。

“我知道你肯定闲不住!”墨即渊苦笑一声,扭头看了一下顾清然,喃喃说道。

明明他爱上的是一只搏击长空的雄鹰,他却妄想将她养成一只低吟浅唱的家雀,这怎么可能呢?

不忍心折掉她的翅膀,不忍心剥夺她飞翔的自由,怎么办?唯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只希冀在风雨来临之时能为她遮出一片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