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了。”无涯笑着说。

“那，回见！”顾清然冲无涯摆摆手，就潇洒的离开了。

独留无涯一个人在房间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位九天阁的掌门人的行事风格……啧，怎么说呢？确实不走寻常路，不过……无涯默默摸摸自己的嘴角，他喜欢！看来这次他没找错人！

无涯在房间里没等多久，掌柜的就过来接他去新住处。一路上，掌柜的滔滔不绝的给无涯介绍了九天阁和九天药阁的人员构成及各项规章制度，半晌后才意犹未尽的问无涯：“完了，就这些，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唔，”无涯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掌柜的发射而来的口水炸弹，随口问道：“您刚才说除了清塑丸，九天药阁里卖的其他丹药，也都是出自顾……唔，夫人之手？”

无涯差点要在掌柜的面前直呼顾清然的名字，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现在属于打工仔一枚，临到出口时堪堪将舌头扭了过来，和药阁的其他人一样称呼为夫人。

“对呀，怎么了？是不是很惊讶，我和你说，夫人不止在炼药方面厉害，还……”掌柜没有注意到无涯刚刚在称呼上的问题，而是啪啦啪啦的向无涯夸赞起顾清然来。

无涯看着掌柜的开始发射新一轮的口水炸弹，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挑起新话题。同时他默默的向旁边移了一点，不动声色的和掌柜拉开距离，以免伤及无辜。

而掌柜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位同行者对他的嫌弃，自己说完后还不忘拿手肘捅一捅无涯，寻求认同：“你有没有觉得夫人真的很厉害？”

“厉害，厉害。”无涯赶紧附和，心里则暗暗吐槽：夫人再厉害也没有掌柜您厉害，口水攻击一出，身周三尺，无人再敢近身，就是能麻烦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行吗？

可惜，无涯的祈祷显然没有生效，因为掌柜的对无涯这么敷衍的回答不太满意，因此继续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一点诚意也没有，那你刚刚问妇人做什么？”

“呃，”无涯哽了一下，心说：附和你还不对了？哪里没有诚意啦？不过这话他是短短不会说出来的，免得再遭受一波口水洗礼。

不过，经掌柜这么一提醒，他想起自己本来是想说什么，于是问道：“照你这么说，所有的药品全出自夫人之手，那咱们药阁里岂不是没有制药师？”

“有啊，”掌柜脸上露出那种商人特有的，包含着算计与精明的笑容，看着无涯。

无涯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