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话,千万年,虽然没说完,但是可能顾清然和墨即渊是这千万年来唯一的进入者。

“不知可否请教,此处是何处?”墨即渊面对这个男人不卑不吭,作了个揖。

“这是哪?”这个男人低低笑了两声,答道“太久了,不记得了。”

顾清然无语,这算是个什么回答。

“”墨即渊似乎是根本没有想从他这得到答案,只说道:“我们二人前来沧沣,是为探寻仙境之上所在之地,不知阁下能为我们二人解惑否?”

“哦?”坐在高位上的人似乎是来了点兴趣,用手懒懒散散地撑住头,问道:“你们从沧沣所来?”

顾清然有些要暴走了,这个男人都在说些什么,废话连篇。

但是又不能擅自在别人的地盘发飙,只得压着性子说道:“是,我们二人在沧沣昏迷,醒来之后就在此处了。”

“我说呢。”该男子只回了这么一句,就低头把玩手中的物什,不再搭腔。

纵然是再好的性子,都要被他气死了。

正在顾清然准备喊墨即渊离开之时。就见这个男人一脸严肃的喊住他们二人。

冷声说道:“我可以与你们讲讲以前的事。”

顾清然顿住了脚步。

男人继续说道:“那还是很久之前了,那个时候我还很小。”

当时我只是仙境的一个小童,每天浇浇花除除草。

突然有一天啊,仙境的所有人都神色惶惶,惴惴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