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挡着墨即渊的面,就又七嘴八舌的吵起来。
墨即渊终于从这堪比菜市场侃价得噪音里听出了事情的始末。
其实就是墨家族下分化出的两个小门派争地盘起了冲突,将这事上报了墨家。只是一个找了墨愁说清,一个找了大长老说清,两派人马各执一词,墨愁和大长老就拿到了两个故事剧本。
本来吧,任谁来处理这件事,也不会就听信一方的说法,可偏偏这件事闹到了大长老和墨愁这两个一向唱反调的人手里。谁呀不肯听对方的说辞,居然还吵到了他面前,真是出息!
墨即渊看着两人还在争吵,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够了,都给我闭嘴!”
墨愁和大长老听到族长发话了,终于不再吵,停下来听族长怎么说。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教你们吗?”墨即渊看着这两人,冷冷地说,“你们两个,哪一个去调查过事情的真想?去听过对方的说词?”
墨愁和大长老被墨即渊这么一训,两人都不作声了。
负面情绪除了浪费时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顾清然喝了口茶,又默念了几遍清心咒,终于压下了心头的焦躁,重新平心静气的研究起那本书。
青年既然特意将书留给她应该有某种用意。可能这次顾清然心平气和的缘故,她真的有所发现,这些时间,很多和她做任务的小世界的时间都能对上。
这是什么意思?想不明白,顾清然决定去找周离问问。
顾清然去到周离的住处,将这本书给周离看,又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周离。周离拿过书,翻了几页,发现确实如此。
“没想到如今修道界还有如此有天赋的人物,他极有可能是个能够合道成圣的修仙者。”周离感慨,然后又问顾清然:“他现在人呢?”
“去世了。”顾清然说,“我之前见了他一面,身体很弱,之后没过几天他就去世了。”
周离听了,倒也不惊讶,“如今天道裂解,天道私欲的一面强大,像这样能窥得天机的人,自然不会为天道所容,英年倒也不奇怪。”
顾清然听了这话,心里很不好受。周离虽然说得都是事实,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周离的语气有点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