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重锦扒拉着时今歌的领带,勉勉强强站了起来,看着时今歌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
“你有病是不是?我没酒驾,我不过是”被人算计了罢了。过强的自尊心让柯重锦没法说出这句话,只是瞪着时今歌的眼睛变得通红。
见他差不多站稳了,时今歌将他依旧扒拉着自己的手掸开,冷漠说道:“你的身上有酒气。”
一句话让柯重锦噎住,他是喝了酒没错,可只是一点点啊,现在这个状态只是因为中了药。柯重锦不占道理,最后只能骂骂咧咧。
时今歌盯着他殷红的嘴唇,视线移向柯重锦的车内,又移回他的脸上:“你的车上有胶带吗?”
“什么?”柯重锦的眼底闪过茫然,下意识地回答道:“在扶手箱里。”
“哦。”趁柯重锦没有反应过来,时今歌在他的车上找到一卷胶带,还正好是宽的那种。
“你上我的车想要”话还没说完,柯重锦的嘴唇就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柯重锦才意识到自己可以撕开,手刚抬起来,就被时今歌抓住,反禁锢在了身后。
柯重锦眼尾泛红,瞪大了眼睛回头盯时今歌,眼底带着不可置信。
等到警察来到的时候,便是看见柯重锦被反抓着手的模样。
时今歌将柯重锦交给了警察。经过测酒精浓度之后,确定柯重锦没有酒驾,反而要把柯重锦送进医院里。
临走前,柯重锦通红的眼尾死死地盯着时今歌:“你给我等着。”
时今歌抬眸看着他,声音冷淡,神色平静:“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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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时今歌吃完早饭之后,便到街边的一家餐馆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