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
认床的毛病无论在哪都改不了,他昨晚还是一夜都没有睡好。
某个人倒是睡得香。
上课铃响了。
路知许在起床听课和趴着睡觉之间有些难以抉择,微微的撑开眼皮,慵懒道:“我以前上课听课吗?”
还没等谢忱回答,路知许就坐了起来,他叹了口气,认命的看着讲台:“唉,好学生哪有不听课的。”
谢忱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行为。
路知许已经有好久都没有体会过上课打瞌睡的感觉了。
因为他以前困了就睡,没有老师会打扰他,睡的不舒服还能逃课会宿舍睡,也没有任何人会说什么。
而现在,为了不被人察觉出什么,他要被迫听课。
这节课恰好是语文课,老师一直在讲台上讲文言文的试题,前排的同学睡倒了一大片,瞌睡会传染,路知许越发犯困了。
他撑着头,麻木的看着黑板,看着老师嘴巴一张一合,完全进不了脑子里。
整个眼皮都在打架。
还是找人聊聊天?传传小纸条什么的?
他转头看了眼,谢忱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一点都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路知许挤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很想把他给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