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魏霄眼神偷偷的亮了亮,声音也是热情了起来:“好,我会和宁姐说的,你们一起去洗澡吧!”

不知道为什么,路知许总觉得他把“洗澡”的音咬的很重,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们又不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过路知许没想到,他们还真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走去寝室的路上经过路灯时,谢忱才发现自己下嘴有多重。

他抓起了路知许的手,看着一圈沾着血渍的牙印有些迟疑。路知许的手很白,在路灯的照射下,透出的就是一种近乎冰冷的苍白,更是衬得那圈牙印有多明显,看着都知道有多疼。

谢忱张了张口:“这要打破伤风吗?”

“小狗咬的,”路知许垂下了眸子,缓缓道,“你说要不要?”

谢忱道:“去医务室。”

“去医务室怎么说?”路知许问道,“说是小学生打架,打人还带上嘴吗?这位小同学。”

其实他是想称呼谢忱为“这位小学生”来着。

不过他前阵子冲浪,发现在这个世界,小学生似乎是个骂人的词汇,于是他才临时收了收口。

“那,”谢忱看着路知许的脸有些失神,半晌后才说,“……翻窗。”

路知许突然觉得他可以不用收回,关于这位谢忱同学的提议,翻窗去头酒精和棉签,就是小学生行为。

然后他还应了,和他一起小学生。

此时已经过了校医的上班时间,医务室内漆黑一片,大门紧闭着,就算他们不打算偷偷摸摸,也还是要翻窗。

更何况他们是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