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路知许什么话都没有说,推开了谢忱就跑了起来。

他脑子很乱很乱。

从看到那个书签页面的时候就开始乱。

他以为他只是喝了酒。

可是当谢忱说出那句话之后,很多事情又好像串联了起来,脑海里的记忆一片又一片的浮现了出来。

那些不属于他,又或者说,那些只属于他的片段。

几乎让他失了神。

他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几乎是慌不择路的在马路上跑。

一辆汽车朝他这边迅速的行驶而来,直直的停在了他面前,司机摇下窗户骂了声:“神经病吗大半夜的不看路!”

车灯照的他一阵恍惚,愣愣的在马路中央站了很久,才走到了街边。

路知许去小商店买了瓶水,一口气喝光,强迫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喝完后他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走回马路边打车回了宿舍。

他打架打得浑身不舒服,头也是剧烈的疼。

不过他现在却没空去管太多,而是急需确认一件事,一件关乎他存在的事。

司机一路上没有和他废话,飞快的踩着油门,很快就到达了宿舍。

路知许付好钱下了车,走到门口时,却反而有点迈不动脚步了。

周五晚上的宿舍一片黑,只有很少的几间房间亮着灯,安静又显得有些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