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舔了舔唇,说“那好吧”。
没过多久,杜白发出了细小的哭声。
郁云深吻了吻他,轻声问了句什么。
大概有半分钟,杜白带着鼻音,含糊地回了个“还好”。
又半小时过去。
杜白的泪水再不是因为疼痛而流了,脑中像有烟花一直在炸开,杜白觉得自己要被炸散了,他忍不住求饶。
“不要了,郁云深,不要了。”
在确定杜白不再疼痛后,郁云深就没那般好说话了。
郁云深按着他,充耳不闻地舔他柔软的耳垂。
杜白在他身下惹人怜爱地发着抖。
总之,杜白最后靠失去意识才获得了睡眠资格。
半梦半醒间,又时时被郁云深不知疲倦的亲吻闹醒,杜白所有力气都被榨尽,只能被迫接受对方像是无休止的舔舐。
第二天,杜白说什么都不让郁云深再靠近。
只说有正事,到书房让郁云深取了台笔记本来,顶着两个黑眼圈同宋光霁视频。
郁云深在对面沙发抽烟,一听声音就寒着脸站了起来。
杜白冷冷一瞥,他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