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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杜修永找不到人,杜白拿郁云深手机打了电话,杜修永说晚上过来一起吃饭,被郁云深拒绝了,只说离得近,别把你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带过来。杜修永沉默了片刻,倒是应了。

挂完电话,杜白担心地问怎么了。

郁云深搂着他心不在焉地说,与杜修永没多大关系,杜家那个养子的亲生父母找上门了,吵着呢。杜白就没什么兴趣了。

深夜,杜白睡得正沉时,被一阵密集缠绵的吻闹醒了。

有人胡乱摸着他,下手带着无法克制的粗暴与冲动,像关了许久的野兽被放了出来,迫不及待地要逞威风。

发现郁云深跪在床上蛮横地压着他,杜白迅速意识到了什么。

记忆中的疼痛使害怕压倒了别的情绪,他从对方的深吻中挣脱出唇,睁着迷迷瞪瞪的睡眼说:“不行。”

郁云深没吭声,眼底有亟待爆发的血色,似兽类见了猎物紧盯着他,神色很难忍的往前顶了顶。

杜白整张脸都发烫,眼神躲闪着,只会说“不可以”。郁云深胀得生疼,又不敢硬来,只好喘着气含了含杜白的耳垂,轻声说了句话,杜白被含的身子发软,还没来得及摇头,手就被郁云深捉过去了。

郁云深的睡袍腰带松开了。

杜白的手被往下带。

自己都很少做的事,放在别人身上也熟练不起来。

然而郁云深却异常兴奋似的,舔着杜白的唇,哑着嗓夸“宝宝好厉害”。

杜白羞耻得全身泛红,挣不开手,气得小声骂郁云深,催“你快点”,又抱怨“好累啊”。郁云深恶劣地弄湿了杜白好些地方,还要轻笑地说他娇气。

杜白出了一身汗,到处黏糊糊的,或许还有别的原因,有些难受地烦躁。

他皱着眉头,对郁云深没好气地说:“你太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