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云深冷了脸。
梁渺一怔,心说日狗了,东亚霸王变东亚醋王,这他妈谁受得住。
不管杜白如何抵触,接下来的几天,到晚上郁云深就逼他做抗黑练习。
两盏灯变一盏,郁云深想要全关了,杜白说什么也不肯,急得一时冲动喊了句“哥”。郁云深先是一怔,旋即打开几盏灯,直接把人推进了床里。
郁云深喘着气哄他:“宝宝乖,再叫一声。”
杜白咬唇不语。
这些天郁云深有了些经验,照常那般伸出手去,片刻后便是一顿。
杜白也愣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的身体似乎好了,不再碰一碰就起反应了。
这件事上,杜白疼痛大过愉悦,眼下才是他的正常反应。
郁云深似乎有几分不信,继续试探了会儿。
两三分钟后,郁云深松开了杜白。
他坐起来,没什么情绪的俯视片刻,忽而抓住杜白的衣领,猛地将他拎了起来。
像个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咬着牙问:“你他妈刚才喊的是谁?”
郁云深骨子还是骄傲的,杜白没反应,他就继续不下去。
杜白从郁云深身上感受到了久违的寒意,他白着脸说“大哥”,觉得郁云深愣了愣,然后像是要被他气疯了,重重地粗喘了几口气。
郁云深认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极其可笑,但他的骄傲不容许他表露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