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看着后座气鼓鼓的欧盈欣,清了清嗓子,小心地说:“姐,您别生气了,姐夫本来就有点不解风情。”
“什么解不解风情的,我又不是要睡她。”欧盈欣气鼓鼓地说着,她想起自己少年时不懂事的年岁,那时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了,非想和那个书呆子交朋友。
三番两次的示好,那个书呆子总是一脸冷漠,高冷得好像看不见她,昂着头从她身边路过。
想想她就气,恨不得冲回去抓着林辞旧咬几口。
又不是想睡她,高冷个什么,她就是想和那家伙聊聊天。
她真的是很气啊,每回她不找林辞旧,林辞旧从来也不会找她,就像这次她半个月不联系她,她硬是问都不问一句。
女人生气的时候,从来不讲道理。
其实林辞旧也不是真的从来不找她,只是最近正闹离婚呢,她怕一联系又提起这事,所以一直没有联系。
李媛不敢吱声,以她见的风浪,她很想说一句,老板啊,你分明就是想睡她,都想带她去酒店了,还需要更明显一些吗?
两人车行到一半,李媛接到一个电话,挂了电话她脸色很难看。
“姐,团里有人去夜店和玩咖厮混,被拍到了。”
欧盈欣扭头看着窗外,一点不想上心,“自己解决,别烦我。”
“那我顺路过去捞人,姐,就一会儿,保证不耽误您时间。”李媛急得一头汗,这是她带的第一个团,本以为可以起点水花,没想到天天都是浪。
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一个会所旁边的角落里,欧盈欣坐在车里不想动,她还在生气。
翻了一下手机,大部分头像都带着小数字,只有置顶的那截木头,安静得像是个假号。
“哼,你闷死算了,我再理你,我是狗。”欧盈欣被气得降智,她大概也不记得,这种话她说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