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微亮,按规定,太子大婚三日内可不用上朝。
虽然休沐在东宫,但晏行墨早已习惯此时醒来,终于一脸餍足。侧过身瞧着身旁熟睡的女子,昨晚他要得猛,知道她累也不打算吵醒她。眼神专注地凝视她,就跟前世一样。
这一幕,他盼了许久,念了许久。
无论你是云卿还是知意,都只能是孤的女人。以后你就好好留在孤的身边,孤保证,不会再重演前世的悲剧。
眼下并无困意,晏行墨回复了心绪,看着熟睡的她想了想,昨夜这般有些失控怕是伤着了。终究不放心,晏行墨起身拿出了一只绿色瓶子,打开里面是淡淡草香味的浅绿色膏体。
这是瓶可快速消肿止痛的良药,他早早就备好了以防万一。没想到还是要用上。
晏行墨掀开床上的被子,扯开她薄薄的里衣后,果然看见那处地方已经微肿了,于是指尖挖起一小坨膏体,轻轻又仔细地往里抹了进去。
明知意因着身子累极睡得十分深沉,只觉得身下有些疼痛的地方传来了一阵丝丝凉意,还有一只手给她按摩着。但她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睛,皱着眉头,任由那人的动作继续。
果然不会醒,不然以晏行墨对她如今性子的了解,别说是亲自给她上药了,光是拿出来让她知晓,就已经是满脸涨红,哪还有机会让他查看。
手上的动作虽说是轻柔的,但因为扯开了衣服,晏行墨也看到了她的身上,遍布了他留下来青青紫紫的印记,这份香艳的画面,让他下腹一热,手中上药的动作加快了起来。
很快,他把该涂药的地方涂好了,这才收好瓶子,缓了缓方才的燥热。
上好了药,理智告诉他,她身子娇弱不能再下手了。晏行墨这时才恢复了往常不苟言笑的神色,沉声让候着的婢女进来伺候他洗漱。念着还有太子妃没有醒,婢女们的动作十分的小心,不敢发出过重的声音吵她,而太子出去前也不忘叮嘱婢女们务必不可吵到太子妃补觉。
按礼节上,成婚第二日是要进宫见长辈的。可晏行墨见她昨夜已被他弄得一身的惨烈,料想今日怕是去不了了。
于是,他又去唤了福叔,让他派人去跟皇上和皇后递个话,如今人不适,明日再去。得了令后,福叔一脸了然于心,笑呵呵的忙去办好这事。
等太监传了话到坤宁宫,皇后心下一急,昨夜不是好好洞了房,怎么就身体不适了?
待问了来人,只道了太子妃还未见醒,是太子特意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