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王庆安,把我们村和朝阳沟的牛都杀了,山上的牛根本不敢往出拿,要是多几头牛,也能多运点水。”
大家七嘴八舌的又开始批判王庆安了。
欧有信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
“你看,今年收成不好大家都看出来了,你说要是别人都没饭吃,就我们村子有饭吃,结果会咋样?”
屋里的人都齐刷刷的打了个寒颤。
“所以啊,我们不能让生产队的地慌着,哪怕再辛苦,咱们至少也得让咱们负责的这片地丰收,只有别人饿不死,咱们也才能过的好。”
“而且另外两个村里的人也不是不干活,是没力气干活,说句不中听的,让你们天天和他们一样吃喝,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懒汉是有,毕竟少。”
屋子里的人这才不出声了。
“我知道,村里人像你们这么想的不止你们几家,回头你们去给人挨个说说,讲讲道理,毕竟我们还是一个集体啊!”
“好,我明白了叔,那我们几个就先回去了。”被叫做五子的人起身告辞。
村里第一波事件也就这么过去了。
等欧蓉再放假回来的时候,这回是专门做军车回来了,晚上偷偷的停在山脚下,车上带了很多日用品。
洗脸盆,毛巾,牙刷,牙膏,肥皂,香皂,梳子,还有一些布料,衣服袜子啥的,大的小的挺全乎的。
这一车东西就是换山上的牲畜的。
欧蓉这次回来也没告诉别人,大半夜去姐夫家敲门,姐夫一家再偷偷去村里人家敲门,不一会儿,悄么声儿的酒来了二十几个壮汉。
车上除了欧蓉还有一个开车的士兵和一个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