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落自然而然就听话地躺了下来，“然后嘞？你该不会让我脱衣服吧？不太好吧……但也不是不行……”

“咳……”沈予央也不知道宗落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闭上眼睛，不要说话。”

宗落全都照做。

“我讲故事给你听，你睡觉，把神经放松下来。”沈予央语气愈发轻柔。

“不要，我要和你聊天……”宗落抗议道。

“不要讲话，我哄你睡觉，如果你不要，以后就都别要了。”

沈予央的威胁奏效，宗落瘪了瘪嘴巴，不再说话，静静地躺在枕头上，闭上双眼，虽然时不时眯个小缝看看沈予央。

沈予央偷偷笑了笑，清了清嗓子。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仙女住在寒潭底……”

“仙女不是住在天上吗？寒潭里的是鳄鱼吧。”宗落忍不住提出质疑。

“你还听不听啊，我的仙女就住在寒潭里不行吗？”

“听听听！”宗落嘟囔，“但你的仙女是我。”

“……我换个故事。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寒潭底住了一只鳄鱼精。”

“还是仙女吧，听着鳄鱼我睡不着……”宗落小声乞怜，“最后的一句话了，我不说了，我真的睡了。”

沈予央翻了个白眼。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天上有一位仙女，不要问为什么只有一位，其他仙女都被鳄鱼吃了，这个故事里就只有这一位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