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心情的程星碎于是新系统：

【你要去哪里？】

【我算是一缕bug的幽魂，现在功成身退，当然是回我的bug本体喽。对了，这段时光很高兴和你认识啊。你这个家伙蛮有意思的。傲娇又可爱，怪不得——】

说到这里，新系统卡住，然后就换了一句话：

【我要走了，不知道能不能再见。总之，你保重啊程星碎。】

说完，那个熟悉的带着一点痞子气息的声音就在程星碎意识里彻底消失掉。

【也谢谢你。再见了。】

程星碎对着再也听不到自己话的新系统轻声说着。

就在此时，门铃声响起。

程星碎：“……”

他下意识看了眼窗户外面世界，此时已是深夜时分，浓重的黑暗充斥天地，并不是个适合上门拜访的时间。

所以——

会是谁呢？

又是一阵门铃声，和上一次间隔时间不长也不短，是社交礼仪中规定的那种代表礼貌和尊重的间隔。

很快，在可视电话屏幕中，程星碎通过设置在门口的监控摄像头看见了按响门铃的人。

不由愣住。

那是——

笑眯眯的封墨，和红透了眼眶的程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