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着谢衡鬓边的金色,谢蛇蛇亦是笑意低沉:“你不是还有花吗?”
顺着比常人柔软的脊背,谢衡不怀好意地在怀中人背上画着迷乱的符号。谢蛇蛇轻轻地颤抖,顺着他动作起伏,口中喘息火热:“来吗?”
谢衡轻佻地舔唇:“不来不是真男人啊。”
——
这些时日两人做尽厮混之事,谢衡这厮得了足够的好处,倒是脸上天天挂着笑了。
谢毓见他不再因为疲惫而暴躁易怒,加之有小情人的滋润,给谢衡倒了一杯茶,踌躇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向没骨头似的靠着自己的小情人,谢衡应了一声。
老乌鸦睁大双眼,有些惊讶:“就同意了?”
“不然?”谢衡放下杯:“让你将他剜筋去骨,囚于屋中,如同烂泥一般活着?”
“我,你个狗贼也太狠了吧?”谢毓皱起脸,想到那般场景浑身一抖:“好歹也是你我一同看着长大的孩子。”
抓过谢蛇蛇的手摸摸搜搜,谢衡回道:“确实,可惜就是过于不知感恩了些。”
“放屁,他都快对你走火入魔了。”
“我说的是你。”谢衡抬眼,冷声道:“他对你不知感恩,不知这么多年如若你是你的庇护,他怎能安全无虞的活到现在?”
“他为我走火入魔?谢毓,你又怎么知道不是他骨子里对于我力量的渴望?”说到这谢衡有些咄咄逼人。
谢毓并不赞同他的说法,不禁出言反驳:“我知道,凭我从小看他到大,凭我平日里与他相处的一点一滴。”老乌鸦此时眉头紧皱:“鹤仙,不必如此。你防备他,却无需糟践他。”
沉默横亘在这对千年朋友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