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颜炀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阿彦你记住,你是我的唯一,我的下半生,我心脏的全部,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都会陪着你,不会觉得烦,也不可能觉得烦。”
江彦捏了捏颜炀的手指,突然,一股浓郁的苦橙花扑鼻而来,气势汹汹地钻进颜炀的鼻腔冲上脑门,好不容易平复的腺体又肿胀起来。
厚重的白檀随之倾泄而出,颜炀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阿彦,你这样……”他看着江彦的眼睛,两手已经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抚去。
“炀哥,来试试……一百零九式?”江彦笑着说。
颜炀轻轻笑了一声:“到时候别求饶。”
“炀哥尽管放马过来!”
颜炀立刻拉着他的手臂,像煎荷包蛋一样给他翻了个个儿。
颈窝突然一热。
颜炀轻轻吻着他脖颈后带着伤疤的腺体,不禁眉头一蹙。
想到那件事,他心里满是自责和心疼。
长着疤痕增生的腺体再也回不到过去那般柔软,颜炀亲吻着散发出苦橙味道的腺体,将江彦抱的更紧。
“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颜炀说。
江彦笑了笑,轻轻“嗯”了一声。
……
一夜的翻云覆雨过后,江彦睡得死沉死沉,完美地错过了早课。